零边际成本下的我市旅游共享经济发展探究

——以赛珍珠文化公园客情数据研究切入

李 臻

【摘要】  零边际成本和共享经济，是智能时代经济学上一对互相依存的概念。科技进步和社会协同共同促使零边际成本的形成，从而改变社会组织的运行方式；同时，一种新的经济形式—共享经济也正在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新路径，前后二者双管齐下地影响着旅游经济的发展。镇江赛珍珠文化公园有效利用各类开源的信息、自身社会资本的优势和产业集聚的生态，在不长的时间里取得了客源上的繁荣，在零边际成本下旅游共享经济范式和动能的形成上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启发性。

【关键词】 赛珍珠文化公园；零边际成本形成机制；旅游共享经济；启示

目前，物联网正以成千上万个点和成千上万种方式将整个社会连接起来，人们所需要的信息、知识概念等可以快速地唾手可得，行业和企业的边界不断被打破，产品销售的边际成本不断趋向于零。显然，智能时代不仅打破和颠覆了传统的思维方式，而且可以最大限度地破除利益固化的藩篱，从而引发生产力的革命。传统的旅游景区从建成运营开始，无一不是在不断注入资本，以保持和社会、行业的互动；而我市的赛珍珠文化公园以名人效应、赛研成果、网络评价等各类开源的信息优势，一跃成为旅游产业集聚中的重要一环，对零边际成本时代我市旅游共享经济范式和动能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启示作用。

选题背景

边际成本是指在任何产量水平上，增加一个单位产量所需增加的变动成本。计算公式为：

亦即：在一般情况下，边际成本随着产量的扩大而递减，直至为零。

当代著名思想家杰里米·里夫金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写有《熵：一种新世界观》一书，书中认为解决气候变化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建立零边际成本社会，因为零边际成本能将效率提升到极致，这一观点的价值在于说明可以最小化的资源的使用产生最大化的社会、经济效益。自蒂姆·伯纳斯·李1990年开发出世界上第一个网页浏览器开始，世界进入了互联网时代。在这个时代中，信息、资源、技术等皆触网可得：一个普通车主可以摇身变成的士司机接载乘客，智能电网使得由太阳能制造出来的“绿色电力”四处传播，慕课使得免费教育成为可能等等。显然，在零边际成本下，无论对于社会还是经济，发展模式的颠覆性改变难以逆转。于是，里夫金于2014年出版了他的新作《零边际成本社会——一个物联网、合作共赢的新经济时代》，迅速引领了国内外对于零边际成本的研究。里夫金在书中认为，在未来，科技进步和社会协同将共同促使零边际成本的形成，进而共同打造出零边际成本社会，因为产品的边际成本无限降低、市场价格趋向于零，所以零边际成本社会将改变社会组织运行方式^[1]。根据中国知网搜索显示，国内对于零边际成本的研究大致起始于2014年，研究的内容也基本围绕该书而展开。

在零边际成本的带动之下，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共享经济，正在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新路径。对于共享经济的研究可以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此概念最早是由美国马科斯·费尔逊和琼·斯潘思两位学者共同提出。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共享经济作为一种经济范式于2008年在美国兴起。据统计，美国共享经济的市场规模在2014年就已达150亿美元；据普华永道预测，在2025年市场规模可达3350亿美元^[2]。我国学界对共享经济的研究开展比较晚，但“受热”很快。笔者通过在中国知网检索得知，从2015年开始共享经济的研究文献每年均数倍递增。关于“共享经济”的本质内涵，目前国内尚未达成统一的定义，研究文献大多围绕互联网、共享模式、闲置资源等关键词而展开。在研究的带动之下，发展同样令人瞩目。据《中国分享经济发展报告2016》统计和预测，2015年中国共享经济规模已达19560亿元，到2020年将占GDP比重达10%以上。

零边际成本也为智能时代的旅游业的发展赋予了新的方式和动能。赛珍珠文化公园是我市的一个开放式的市民公园。早在建设之初，作为概念设计方的镇江市赛珍珠研究会即对公园建成后的目标客源市场给予了定位，即市民、国内外赛研人员、国内外文学爱好者、国外来访的各类代表团。显而易见，根据这样的市场定位，任何有针对性的旅游促销都会显得多余。然而，在百度、维基百科、360搜索等搜索引擎上，有关赛珍珠其人其事的文章精彩纷呈；而在携程、途牛、去哪儿等旅游网站上，有关“赛珍珠游”的信息、数据也铺天盖地。因此，自2018年下半年开始，赛珍珠文化公园的客流量和客源结构已大大超过预期。笔者曾于2019年1月份，连续一周在赛珍珠文化公园对客情做了一次调研，相关数据见下图：

（备注：公园周一闭馆）

免费的门票、免费的促销、免费的网络信息使得公园、旅游线路、旅游消费者三者间正在形成的良性互动，预示着旅游产业的发展正在向零边际成本靠拢，从而成为零边际成本下的旅游共享经济的一个典型案例。

旅游运营中零边际成本的形成机制分析

在调研中，笔者对周六、周日两天外地游客中的专程访客和顺道访客（未将赛珍珠文化公园列入来镇旅游首选目的地的游客）的比例作了抽样调查，结果如图：

图二　专程访客与顺道访客比例图

根据图二，顺道访客在比例上占了绝对优势，即赛珍珠文化公园以接近于零的边际成本的代价取得了人气上的繁荣。个中原因分析如下：

2.1智能科技的应用

图三是智能科技应用的分层示意图，图中所示的各项技术正在对旅游目的地实现无边界的覆盖。其中物联网有效打破了传统思维，通过物物相连将旅游目的地各个节点连接成一个集成的网络世界，并不断地向游客和业界发布适时的、多样化的数据。技术革命使得边际成本趋向于零，同时也促使旅游供给侧发生改变。

图三　智能科技应用的分层示意图

2.1.1在各类技术的协同作用下，新的旅游价值观正在形成，因为游客往往以各类数据作用下所形成的多元的价值观，自主地重新认识、定位、组合旅游吸引物[3]。这就必然促使传统的旅游产品和服务向开放式的供应链转型，以在新的需求态势下提升供给效率。智能时代供给效率的提升不仅仅依靠新的生产要素的使用和资本的投入，对现有生产要素（如资源、客源）根据数据分析重新排列组合往往尤为重要。因此，要素的智能化组合和创新，是旅游业新一轮增长的重要权变因素。

 2.1.2智能技术的革命正催促旅游供给产生颠覆性的改变，在边际成本的降低中创造出发展的新空间:旅游产业正在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构建横向定位的经济发展态势，原有的垂直价值链中的中间商将会被淘汰；在这个横向的价值链中，由于资源的价值认定和选择权在游客一方，所以最小型资源也会被最大化利用，再微小的旅游资源节点也会受到特定的游客群的青睐[4]。

2.1.3旅游者在智能世界的游弋中重塑自己对旅游吸引物的价值观的同时，也在根据自己的意愿创造和分享心仪的旅游产品，便捷和低成本的网络条件、智能科技资源所有权与使用权的分离为这种自我价值的实现提供了捷径，个体间的协同创新成为可能，同时也有望成为促进旅游供给改变的一种驱动方式。

2.2 产业集聚

 此处所言“产业集聚”，是一种借助互联网技术改变旅游产业传统的经营服务方式，以优化旅游企业集群内部的结构及其与外部环境互动关系的发展思路，由此而形成一种“抱团取暖”的虚拟的组织结构。在线化、数据化的虚拟融合，推动了旅游经营要素的优化和集成。

2.2.1对于某一特定的旅游区域而言，旅游各类资源的网络聚集，有助于大小企业向规模化的旅游经济方向发展，从而摆脱资源规模和知名度的约束，有效解决冷热不均的问题。在发挥出全域旅游的规模化效应的同时，也形成了边际成本向零的趋向。

2.2.2原有的企业与企业、企业与游客之间各类传统的联系、公关方法，逐渐被集聚后所形成的开源的数据流通所取代，旅游经营、促销的要素正由资本等有形的投入向B2B、B2C、C2C等数据、信息的传播转变。

2.2.3大量的近乎于零的边际成本的信息在有效解决了经营者和旅游者之间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的同时，也使得一些体量较小、冷门的、边缘化的旅游产品一跃而成热门产品、强势产品。

2.3 社会资本 

“社会资本”的概念最初是由经济学的“资本”一词演变而来，目前已扩大到政治学、社会学、管理学等不同的领域，从而成为研究热点。至于何为“社会资本”，目前尚无定论。笔者综合相关文献观点后认为，社会资本是组织中实际或潜在的各类关系资源的集合体，包括信任、权威、共识、价值观等，简言之，就是能为企业带来绩效的社会资源和能力，具体到每一个旅游企业即表现为声誉、人缘、口碑等。智能时代，由于信息空前的透明化，企业原有的优质的社会资本被无限放大、价值日益提升，同时也在不断地融入新的积极的社会资本。得到加强后的社会资本与零边际成本之间形成了必然的逻辑联系。

2.3.1 社会资本的转型升级与零边际成本的形成互为促进。在社会资本飙升的前提下，任何再小的企业都可以通过网络在全球范围内与大企业开展合作甚至竞争，跨时空提供旅游产品与服务，小规模局部资本得以转变成大规模全球化资本^[6]。

2.3.2 原有的某些需要不断投入金融资本方能维护其政治身份的旅游企业，在今天的信息时代，其原有的属性和特征已开始发生转变，即由政治型向旅游、商誉型资本转变，这种转变是在零边际成本前提下对原有资本的一种增强。

2.3.3 社会资本孵化出核心竞争力。优质的社会资本对物质、金融、人力资本的配置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使旅游企业能够获取到某些稀缺资源，从而稳定和改善客户关系、社会形象、销售渠道、商业信誉等。在这个过程中所形成的零边际成本又反作用于社会资本，从而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的商业运行轨道。

旅游共享经济的发展启示

笔者根据在赛珍珠文化公园现场抽样调研的结果，将现场的一周游客总量按旅游动机分为4种类型（见图四），其中名人崇拜型、文学爱好型、专业研究型三类“专享”游客占比仅为8.1%，而通过共享途径来的休闲娱乐型游客占绝大多数。综合图二、图四所示不难看出，零边际成本与共享经济的耦合，会对旅游产业的发展产生十分重要的推动作用。

共享经济的核心理念是“共享”，使得产权的概念、信息的使用、营销的渠道更加开放和透明，让“你的”“我的”“他的”不再泾渭分明，因而对多个产业的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近年来，共享经济的模式和零边际成本的趋向前赴后继、双管齐下地渗透到了旅游业的各个业态中，促进了产业发展能力的提升。

图四　赛珍珠文化公园旅游者旅游动机分类

3.1抓紧基础设施的布局 

根据美国资讯研究机构福雷斯特公司预测，到2020年，全球物物互连的业务与人人互联业务之比将达到30:1^[1]。物联网通过各类传感器将区域内适时的各类旅游信息收集起来形成数据，再通过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技术对数据进行分析和预测，以平衡客源、提高旅游企业工作效率和质量，从而促进产业生态的形成，使得旅游经济的产、销、服务的边际成本趋向于零。数次工业革命的经验昭示，基础设施的变革是经济模式变革的物质基础；同样，共享经济的形成和发展，也有赖于图三所示的基础层中各项硬件设施的配套。我市虽早在2011年被定位为“中国智慧旅游服务中心”城市，但在智慧城市、智慧旅游建设上“步履蹒跚”，在近十年的城市间的角逐中已经掉队。所以建议我市相关部门在智慧旅游基础层建设上抓紧布局，助力旅游共享经济的发展。

3.2 推动全域旅游发展

 所谓全域旅游，是指在一定区域内以旅游业为优势产业，全社会共同参与共建共享，从而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一种模式^[7]。在零边际成本社会建设的目标下，这种模式至少在优化旅游资源配置、提高旅游经济的体验价值、提高旅游供给侧效率以实现供需平衡等方面和共享经济发展理念是一致的。因此，在城市旅游业发展中应努力从二者共同的价值观、时空观去作思考。例如：

3.2.1 在二者共同作用下，城市中每一个角落的物质的和非物质的事物都有可能成为旅游吸引物。这种趋向倒逼旅游供给侧的提升，使得设计者们在城市建设的设计中，注意彰显旅游元素和功能，努力提炼出旅游文化的符号。

3.2.2 目前在我市和其他城市已实现了有限的门票共享，建议思考在组织结构变革的基础上如何实现旅游交通、住宿、餐饮、门票之间的进一步共享。

3.2.3 全域旅游讲究主客共享、居游一体，因此，旅游设施的建设既要考虑服务于外地游客，也要考虑如何惠及市民，以增加百姓福祉，使百姓由原来的旅游业发展的旁观者成为参与者、受益者。

3.3 促进产业集群 

旅游产业集群是一种泛旅游产业的发展思路，使得旅游产品的研发、促销的边际成本大大下降，甚至归零；同时零边际成本也在提升集聚的自由度和创新能力等方面反作用于产业，促使旅游产业由地域集聚向网络集聚转变^[5]。赛珍珠文化公园为融入产业群、促进产业集群，在提升核心竞争力、基础设施的升级换代、与相关高校合作研发文创旅游纪念品诸方面作了认真的思考，在付诸实践中收效显著，使得一个开放性的市民公园能够异军突起，成为镇江旅游产业集群中的重要一环。为此笔者认为如下几个方面是促进旅游产业集聚的着力点:

3.3.1 继续加大基础设施的投入，为产业集聚的纵深发展创造条件。

3.3.2 建立“产、学、研、用”的发展路径，鼓励集群与高校等创新主体之间的合作，以实现产业、行业间的跨界集聚和共享。

3.3.3 建立健全集群产业链的运行机制，提升旅游产品供给侧的稳定性。

3.3.4 集群内企业要在专业化的分工中专注于自身核心竞争力的提高，以加大在集群和“全域”中的话语权和影响力。

3.4增强社会资本 

在零边际成本的作用下，利用信息技术构建以社会关系为核心内容的网络型、全域化、无边界的社会资本，以寻求各类社会组织的大范围、多元化的交流合作，理所当然应该处于首当其冲的位置。各类旅游网站的好评、留言簿上近千条游客的赞颂、接踵而至的国内外学者和文学爱好者、各类学术活动，都成为了构成赛珍珠文化公园社会资本的重要元素，从而声名远播。现阶段，增强社会资本应着重从如下几个方面入手：

3.4.1 加强社会资本的积累。一定的社会资本是共享经济发展的前提，因此旅游企业要积极运用信息技术与外部成员，诸如行业协会、相关产业、上下游企业等建立良好的跨界合作关系，以相同或相似的立场、价值观进行沟通和交流，以异质性的伙伴关系提高自己社会资本的动态增强能力。

3.4.2 存在形式和结构的改变。在智能时代，旅游企业原有的社会资本的孤岛、甚至加密的状态，正在通过信息的传递被逐渐突破^[6]。这样，旅游企业的经营管理与所有链上人员，如游客、合作者、甚至竞争者都生死攸关，而再无法单打独斗下去。所以，我市的旅游企业应牵头创建一些跨界的合作联盟，以共享的社会资本构筑全域性、全时空的社会关系网络，最终达到合作共赢。

3.4.3 “去行政化”。在市场配置不起关键作用的时代，政府是物质资源的主要提供者，对企业的经营管理有权威的评价、干预权。这就决定了企业的经营者将发展和维护与政府的关系作为最重要的社会资本，尤其注重自身的政治身份，以更大的话语权来获取利益。当今社会，市场成为了资源的主要配置者，社会资本的“去行政化”发展趋向开始出现。这种趋向有利于企业全方位获取相关的大数据和零边际成本，推动人力资本和金融资本的配置，从而形成基于合作、利益和商誉的社会资本。近几年各地一些旅游经营集团的组建和完善，实际就是这一趋向的体现。

3.5注重双边市场机制的形成

 单边市场强调竞争，竞争的双方对资源持占有、甚至垄断的态度倾向。共享经济时代，经济增长呈包容性态势，双边市场便应允而生。双边市场不强调对资源的占有，而强调对网络信息的反应性；不强调竞争，而强调合作。以定价为例：单边市场往往是卖方自行定价，买方没有话语权；而双边市场往往是平台企业根据双方的参与度而协商、协作定价。低于边际成本甚至免费是双边市场上的最优定价选择和常见的一种定价规则，本质是消费市场的转移。显然，双边市场是商业模式的一种创新，是利用双边的协同定价机制扩大需求量和销售量，从而延长“供应链”，丰富“供给侧”，最终实现产品整体价值的增值。赛珍珠文化公园是一个免费公园，这种免费的定价策略是对双边市场理论研究后的应用，因此在旅游发展的实证研究方面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同时还应看到，我市旅游业多年来十分注重“门票经济”，说明发展的理念依然停留在单边市场层面。

3.6推动服务范式的改变

 传统的旅游服务大都建立在信息不对称的基础上，而在共享经济时代，服务的范式开始发生了新的转变。在旅游业发展中，服务范式的改变经过了四个历史阶段，而每一次范式改变的推手都是游客的需求，智能范式在与市场需求的契合上具有以往传统范式不具备的优势：

3.6.1 体验至上。旅游经济被称为体验经济，然而在传统服务范式下，这种体验往往是局部的、浅表的、碎片状的。在智能化、共享经济、零边际成本三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旅游的食、住、行、游、购、娱六要素得以全面升级换代，在根本上颠覆了传统旅游服务的内涵，加强了体验的深刻性、全面性、多样性、趣味性、个性化，从而大大提高了游客对旅游活动的满意度。

3.6.2 创客运动。在共享经济的作用下，“创客运动”有望成为一股蓄势待发的推动旅游业发展的新兴力量。“创客运动”的本质意义不在于“创客”们能够研发出多少新型的旅游产品，而在于当分享成为一种主义后，“创客”们智慧地利用了零边际成本，以自我实现的需求驱动不断分享着他们的发展理念、情感归宿、科研成果、乃至价值观，使得共享经济的概念从最初的所有权让渡和使用权分享，到利用开源的信息对资源和服务进行精准定位、精细配置、精心运作、精确优化。

 以上两个优势目前在我市及相当部分城市尚未十分显现，未显现的原因是条件尚不具备，实质就是一种滞后、落后。

小　结

 共享经济发展空间巨大，甚至可能成为今后旅游业发展的主流模式，但目前还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在法律体系、信用体系、自身结构、政策框架诸方面都面临着很大的挑战。所以对于这一新生事物发展对策的探讨，是一项具有前瞻性的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的思考。所以建议，从社会层面，加强诚信和道德教育、培养契约精神，努力将信誉保障上升为法律层面，对旅游服务的全过程进行信用监督，对业务交易的双方行为形成有效的约束[8]；从管理层面，以包容为工作态度，积极应对这一新型的旅游商业模式，切忌将新生事物的发展强行纳入旧的制度框架中，努力对现有制度、政策进行调整、完善，因势利导地为创新我市旅游发展模式创造优良的环境；从企业层面，构建一套符合我市特点的管理体系，如交易规则、质量监督、风险把控等，以形成良好的共享生态，保障自身可持续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杰里米·里夫金. 零边际成本社会—一个物联网、合作共赢的新经济时代[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

[2]  刘宗沅. 关于共享经济发展现状的研究文献综述[J].时代金融，2017（11）:60-61.

[3]  于浩淼. 互联网经济下免费商业模式生态环境分析[J]. 财经问题研究，2017(12):11-16.

[4]  陈颖.《零边际成本社会》创造社会企业发展新空间[J]. 中国社会组织，2015:64.

[5]  刘蕾，鄢章华. 互联网+背景下产业集群“零边际成本”趋势及其发展策略研究[J]. 科技进步与对策，2016（19）:54-60.

[6]  单风儒. 论大数据时代企业经营者社会资本培育机制创新[J]. 中国软科学，2014（6）:81-96.

[7]  庞宁. 简议共享经济对全域旅游发展的影响及其对策[J]. 中小企业管理与科技，2018（11）:56-57,110.

[8]  王亚洲，吴亚凡，蒋明珠，张群. 零边际成本趋势下分享经济的发展问题探讨[J].电子商务，2017(2):11-14.

（作者为原镇江市旅委高级经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