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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镇江 爱上镇江

文章来源:历史文化研究会      添加时间:2018-05-29      阅读数:
走近镇江 爱上镇江

                 滕  建  锋

    有时候,看似并没有意义的年数累积往往能赋予更多的历史、人文的意味,就会让某个年份更值得铭记。今年是镇江被命名“国家历史文化名城”30周年,三十而立,是风华正茂的意气,名城30年,阔步再出发。在这样日子里,无论是回首往昔,还是展望未来,既能总结经验、教训,也能获取前行的力量。
因为参与这次征文的具体工作,一篇篇稿件经我手编辑,真真让我收获了满满的温暖和感动,让我回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于是也不揣笔拙,回望自己在这座名城中的一些行走,一些探究。一晃眼,我也已在这座城市工作生活了15年,职业要求和个人的一点兴趣让我慢慢开始走近这座名城,并爱上他。
    那是2003年秋,当时我在日报采访中心当记者,负责人大政协工青妇等条线的报道。那时市政协在解放路上,从郁郁葱葱的梧桐树下右转穿过一个走廊,就进入了政协大院,虽在闹市却极幽静。政协是人才汇聚之地,尤其各个专业委员会团结了方方面面的专家学者,作为记者,我们很喜欢到这些委员会转悠,因为这里往往是我们新闻的富矿。当时文史委主任是钱凯先生,办公室在临街的三楼,梧桐树叶几乎可以伸进窗户里来。钱老爱抽烟,我至今记得第一次推开钱老办公室门的情景,满屋的烟雾满屋的书,钱老从办公桌书堆中间抬起头来,和我打招呼,没说几句客气话就下了选题:“要说起来,我最近在关注一个事,还真是希望你们新闻媒体多参与参与,帮忙呼吁一下。”
    钱老说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关于赵伯先故居。钱老说,赵伯先是中国近现代史上的重要人物,是镇江的骄傲,他的故居理应得到很好的保护,他甚至还担心在新区大发展的进程中故居会不会被破坏。赵伯先在中国近代史和镇江近代史上有怎样的地位和影响,说实话当时的我也并不了然,但还是觉得这着实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话题。于是,我们一起到大港实地探访,那时的赵伯先故居确实有点荒凉的意味,稿件中有这样一段当时故居的描述,读者可与今日的故居对照:“(故居)整日铁锁把守、大门紧闭。透过残破的窗户向内看,是故居的大厅,大厅里置放破旧的机器,蛛网缠绕,尘土满地,不堪入目。房屋右侧墙面也已微微向外凸出,建筑因此几成危房……甚至作为文保单位的标志——故居门外的那块刻有‘市级文保单位’字样的立碑也曾断落在地,附近老百姓就把它当洗衣的搓衣板用……”后来又采访了当地文化主管部门、文史专家、文保志愿者等,成稿3000余字,在12月19日的《周末特刊》一版作为特稿见报,文题用词也颇重——《拯救赵伯先故居》,还配发了多张故居现场图片。
    如今,赵伯先故居已经得到妥善的保护和修缮,已成为新区旅游开发的重要资源和革命传统教育的基地。回忆这段经历并不是妄论这篇报道在故居保护中起了多大的作用,而是我就此开始慢慢接触镇江历史文化,后来虽然没有专门负责过文化条线的报道,但还是涉足过诸如冷遹故居、陆小波故居等一些文化选题的报道,镇江历史文化的悠久厚重在心中渐渐有了一些直观的感受。
    2008年,我转岗副刊,最早就是负责文化版,后来日报开设地方文史版“西津渡”,我担任责任编辑。一个外地年轻人,负责地方文史版,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学习再学习,请教再请教,这让我有机会认识了一大批镇江历史文化研究的专家学者和积极奔走的文化保护志愿者、文化工作者。我也开始着手收集关于镇江历史文化的书籍资料,几年下来,也收藏了小几百册。我收书主要是两个渠道:一是旧书店,镇江旧书店这些年虽然有些萎缩,但也还是可以逛逛的,比如国民书店聊斋书社润州古书坊等,冷不丁都能遇到好书。二是网络,强大的搜索功能让全国的旧书店都摆在了你的电脑上,任你选择。说起来,好多书不依靠网络平台还真是很难找,比如《镇江文史资料》目前已经出了50多期,如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出的前几期就已经相当难找了,我最后入手的是第二辑,前后找了不下两年多时间,有一次终于在孔网搜到,90多页的小册子,要价过百,卖家还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样子,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会买的。
    到如今近九年的副刊工作经历,更是我不仅参与到了更多文化选题的采写报道,还加入了名城研究会、三国演义学会等,让我有机会更近距离地请教专家,有机会更真切地触碰到镇江历史文化的肌理,也让我有机会以自己微薄的力量为宣介、推广镇江历史文化做一些细微的工作,并从中感受到成长和快乐。
    在一篇“后记”中,我曾写过这样一段话:“在镇江生活十多年了,我仍然记得当年漂泊四方来镇江时的感动,第一次踏上镇江街面时,我就曾暗暗对自己说:‘我要留在这座城市里。’这些年,镇江像故乡一样包容了我的幼稚,帮助着我成长;我也在一次次采访、一次次行走中更加热爱这块土地……”
    这段话似乎也可以作为本文的结束语。